文 | 露露
导 言
一百年前,英国几位翘胡子、戴绅士帽的国会政要联手起草了一份宣言。他们浑然不知,这份短短不到50个字的宣言,为人类更永久的一个尚未成型的国度迈出跨世纪性的门槛。
今年是贝尔福宣言发表一百周年。
上个世纪,一半以上的世界经历了天摇地动。原本坚不可摧的强权帝国纷纷瓦解,突然生出好多崭新的国名。地球仪上的板块图被割划好多刀,增添好多彩色,像忽然抽干一片辽阔无边的深水湖,湖底的泥泞地接着冒出一处处小水塘,在新成型的沼泽期待春生。
战乱虽逼迫无数人流亡,荒废了无数家园,可人藉著乱世也试炼生命的坚韧,寻找光亮的契机,拾取重生的勇气,因而催生民族独立,争取自治管辖。这是一种乱中有序的奥妙,人类寻生的自然归流。
世界上最庞大的帝国是大英帝国,无疑的也曾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帝国。上世纪初,大英帝国占据世界四分之一的领地,统御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而就在帝国与帝国之间浴血奋战,民族与民族之间横杀掠夺的时候,所向无敌的大英帝国在仓忙中契合了一桩看似无关紧要的国度宣告。翘胡子、戴绅士帽的几位国会政要挪开议会桌上所有殖民属地的小旗子,专注于地图中心米粒大的一点区块,联手起草了一份宣言。他们浑然不知,这份短短不到50个字的宣言,为人类更永久的一个尚未成型的国度迈出跨世纪性的门槛。诚然,每份大大小小的征战合约与贸易协定都有其深刻的历史意义和法定影响,但以更长远且超越人类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份独特的宣告或许是大英帝国在20世纪中完成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它就是“贝尔福宣言“ (The Balfour Declaration)。
当颚图曼土耳其帝国瓦解后,中东许多地方的政权交由英国统管,这当中包括巴勒斯坦(今天的以色列和迦萨,约旦河以西地带)。若将时间再往前推移,当颚图曼帝国逐渐衰败时,在它统御的境地里,好多民族已开始争取自治权,酝酿独立声浪,当中有土耳其、黎巴嫩、叙利亚、约旦等国。与此同时,散布在世界各国的犹太人,也在帝国势力减弱时相继迁徙回到巴勒斯坦,和原本就居住在那里的犹太人一起重建家园。自从犹太人的圣殿在公元70年被毁后,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一代传一代,相信神应许有一天他们的子孙必要回到朝思暮想的迦南地,也就是巴勒斯坦,纵使耶路撒冷早已残败荒凉,他们的祈祷声却从不间断。
这股回归锡安 (耶路撒冷的圣殿山)的热潮到20世纪初已经白热化,犹太人前仆后继回到英属巴勒斯坦,回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应许之地,对着碎瓦颓垣的圣殿西墙痛哭失声。如同旧约圣经里,神应许亚伯拉罕四百年后他的子孙将回到迦南地,这个跨越四代人的应许最终应验,以色列人果真由摩西带领回到迦南地。
神的应许就算等到天荒地老,永远都不会失效。犹太人用不着等到天荒地老(不过自从以色列亡国后,他们也等了将近2500年)。旧约圣经里的先知以赛亚和以西结,都曾经预言过以色列将会复国。当他们语重心长,站在破败荒凉的迦南地大声宣告神的应许时,连先知本身可能都不敢相信自己嘴里发出的预言有一天会实现。而就在上世纪民族独立的国际氛围高涨时,当时英国外交部长贝尔福 (Arthur Balfour),与簇拥犹太人归回以色列的政要们,主要是英国犹太复国主义联盟主席——罗斯柴尔德 (L.W.Rothchild)一起协议,宣布在不影响现有的公民权利和宗教自由的条件下,英国将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属于犹太人的家园。这份宣言诞生在1917年,就是“贝尔福宣言“。 也就是说,大英帝国知道自己在巴勒斯坦的管辖是有时间性的,殖民并非长远之计,当他们结束中东领地的统管期时,要将管辖权交还给每个新成立的独立政府。由于贝尔福宣言的声明,大英帝国在撤离巴勒斯坦之后,联合国基于贝尔福宣言于1947年通过表决,成立了现在的“以色列国”。
贝尔福宣言在乱世焰硝中被促成,以色列也在炮火林立中飘摇建国,看似人为簇拥,却是神藉着人为的簇拥实现祂的预言。因此看待以色列的建国,就需要跳出人为的权谋视野。巴勒斯坦,这个亘古以前在圣经里被称为迦南的地方,是神国再来最主要的根据地。世人总说,以色列为了争取自己的家园,不惜代价牺牲他人的性命,然而从神国的角度来看,以色列的建国是因为犹太人的神,不惜代价牺牲了自己,为要成就人类思盼和平世界,因而拣选了这片不毛之地来成就永久的神权国度。巴勒斯坦至今纷乱无穷,更是证明了真正的和平无法由人的领导带领,任何人想要凭着自己的野心解决巴勒斯坦的和平问题,都将导致更多的纷争。唯一可以带出以色列真正和平的是那位犹太人期待已久,将要再来的弥赛亚君王,祂才是决定以色列兴亡的主导,也是永久国度的国王,祂就是犹太人的神。
以色列的存在,是神的作为;以色列的覆灭,也是神的作为。两千年后以色列再度复国,更是神的预言彰显在人类历史的轮轨上,以色列民族和历史上的每一个转轮都牵动着不可磨灭,无法解释的神迹。
贝尔福宣言为以色列跨出了一小步,却为神的国度降临迈出了一大步。年老的贝尔福有一次寻问以色列复国后的第一位总理哈伊姆·魏茨曼 (Chaim Weizmann),当年为什么不让犹太人到乌干达去复国呢?魏茨曼回答,如果我拿巴黎跟伦敦交换,你觉得呢?满头银发的贝尔福回答,可是伦敦已经是我们的了。魏茨曼从容笑答,当伦敦还是沼泽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耶路撒冷了!
公元前500多年,在还没有大英帝国,没有颚图曼土耳其帝国的时候,旧约圣经里的先知以西结已经预言,“我要将以色列人从他们所到的各国收取,又从四围聚集他们,引导他们归回本地。我要是他们在那地,在以色列山上成为一国,有一王作他们众民的王。”(以西结书37: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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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说有,就有;命立,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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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馨香):回归沼泽地——贝尔福宣言百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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